士弓主,all弓,逆cp退散。热爱充满希望傻白甜的每一天~把红茶当士郎亚种这种不约,我不约,谢谢。圈地自萌
……太困了,昨天太晚睡了。
结果写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啥_(:3J∠)_
先断在这里,明天继续
走出卫宫邸的时候,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现在的时间怎么看也都是白天吧。
但是,天色却非常暗,明明是白天,却像是夜晚一样。如果说是大雨之前的景色,但空气里却一定潮湿的气味也没有。
抬头往上望去,天空布满了乌云,层层叠叠像是要从天上压过来的样子,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不好的预感也和乌云一样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等一等,那是什么啊——
“远坂……”
“嗯?”
“那个、是什么啊——”
抬起头,朝天空望去。和平时能够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这是不同寻常的异象。
太阳……是黑色的——悬挂在高空,安静的燃烧着,像是在吸取着周围的热量的黑色,黑洞洞得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整个世界都吸进去似的、那场景,一定是从来不曾见过的噩梦……
不,或许并不是不曾见过,类似的景象不是也在哪里看到过吗?
这诡异的、可以算作如同地狱的残像的样子,与记忆中的那个灾难的气氛极其相似。
“黑色的太阳?”
远坂也发出了相同的疑问,但紧接着,她用颤抖的声音否认了自己的答案。
“不对,才不是什么太阳啊——那种东西。”
在天空中高悬的,才不是什么太阳,只是被错认罢了。那是悬浮在天空当中的漩涡,将一切卷入的“孔”,位于世界中心,深不可测的开“孔”中,就连光线也无法逃逸被压碎的命运。
“啧,看来圣杯要被启动了,间桐脏砚那老家伙现在应该就在地下空洞,准备着进行仪式,如果不快点阻止他的话——”
“——等一下,凛。间桐脏砚应该还没有启动圣杯的完全条件。”
Archer冷静的眼神让人也跟着强制镇定了下来。
“之前伊莉亚提到过,加上Berserker,被装进圣杯的灵魂只有四人,就算间桐脏砚牺牲掉Assassin,也只有五个英灵战败被吸收而已。”
“……等等、Archer,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只是吸收了五个英灵之后的前兆吗?”
“是的——也就是说,他大概是打着在那里直接击败我们之中的某一个,让圣杯直接降临的算盘吧。”
冷笑着,Archer看起来对对方的计划不屑又轻蔑。
“所以,在知道这个的情况下作战,一定要冷静。也就是说,就算战况僵持也不能轻举妄动,别忘了,那个黑影是像是Saber你这样正统的英灵的天敌。”
“我知道了,多谢忠告Archer,我会注意的。不过比起我,你的状况更要让人担心。”
Saber点点头,表示将Archer的话全盘接收了,不过如她所说,Archer的情况应该更让人担心。
“啊啊,没问题。不是在逞强。”耸了一下肩膀,Archer既郑重又略带轻松的说着,“毕竟耗费了凛的全部家当,如果只是战斗就算是逞强的话可不行吧。”
“——听你这么说,也就是稍微可以放心一下吧。”
远坂叹了口气,像是拿Archer没办法的样子。
“好了,既然间桐脏砚就在柳桐寺那边的地下空洞,那么现在就往柳桐寺方向前进吧。”
无法再忍耐,四个人往柳桐寺山门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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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坂带路,并没有从柳桐寺的山门走过去,而是由那之下,往山林中走去。
通过柳桐寺布下的结界的时候,Saber和Archer明显感觉不太舒服的样子,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忍耐。
虽然周围暗得像夜晚,但是靠着远坂的带路也到达了目的地。
只容一人走过的间隙,虽然有魔术遮掩的痕迹,不过既然都察觉到了,就算有魔术作为掩饰也毫无作用。
四个人一言不发,因为只能一个人通过的关系,只能由Saber第一个进去开路,接着远坂凛跟在Saber的身后,再是士郎跟随着远坂凛,最后由Archer断后。
就着黑暗,摸索着湿漉漉的地面往前迈进,之所以只能够摸索地面,只是因为这地面所倾斜的角度陡峭得简直像是要垂直得向下。如果不四肢着地的努力的话,也许立刻就会往更深处的黑暗那里跌下去吧。
但因为非常窄,压迫感也更加强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样的,被黑暗压迫着。
这种感觉绝对很差劲,在黑暗中缓慢的向前狼狈的爬行,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有多暗,也不知道这条坡道究竟有多长。
距离、时间,在黑暗中全部都变得模糊了。
连方向感也失去,在这里,士郎可以说完全辨别不出来已经走了有多久,又要走多久。
也只有自己的喘气声,在黑暗中鲜明的就在耳边。
因为持续的一言不发,总之等到黑暗的只容一人的间隙突然变成一条切实的通往更深处的走道的时候,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洞穴里没有一丝光线,这已经是地下了。
但是洞窟岩缝里生长出来的某种发光的苔藓成为了光源,将洞穴照成了一片幽绿。
走道里溢满了生命的活力。
但是也充沛得太过头了。
恰好的东西能够让人心生愉快的话,过头的“生气”溢满得就让人想吐了。
大量的“生气”,化作目所能视的魔力之流。
的确是过头得想吐的程度。
歌颂着生命的空气,却看起来像是在吟诵着死亡的诗篇。
没有人发出一语。
这里是死亡之地。
“——走吧,接下来就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优先。要记得如果有一个人战败,那么那个老家伙的仪式就会完成,那就——谁也无法得救了。”
远坂朝着走道深处走去,Saber紧跟上去,走到了远坂的身前。
没有回答她,士郎也跟着远坂的脚步往前走去,Archer不发一语的走在旁边。
一面观察周围、一面小心谨慎的探查着。
穿过走道后,就是一个宽广的空洞,大约有学校操场那么大。
因为光线还是很暗,所以也只能初步估计高度也大概有十公尺那么高吧。
像是一片空旷的荒野,除了苔藓这种生命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
可以称为荒芜。
而到此为止也无法再继续前进了。
从幽绿的光线之中、黑暗的阴影中现身的某个人就这么站在了前方。
一点杀气都没有,也不包含敌意,只是站在这空洞里,安安静静又漫不经心的等待着猎物到来的捕食者一样。
一步步走近,微弱的幽光照亮了他的脸。
空洞的眼神,带着浓稠又沉重的黑色,那个家伙就这么微笑望着这里。
——言峰绮礼。
绝对意想不到的人物。
要不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八成早就把这个家伙忘掉了。
“……你怎么在这里,绮礼?要是你打算帮忙的话,我可不想把你卷进去,老老实实回去教会比较好。”
早早止住脚步的远坂,抱起手臂怒瞪着他。
“————哎,帮——忙……?”
像是用了一会儿才想出远坂的意思那样,他拖着声调,咀嚼着远坂的话的意思。
他的脸上,露出了觉得什么很有趣的笑容。
那笑容禁不住就让人背后一寒。
大概远坂也察觉到了吧,她不由自主的右脚往后退了一步。
“也算是帮忙吧。”言峰绮礼仍旧微笑着,空洞的双眼不知道在注视着什么一样,盯着某一点,“帮助你们早一点理解到自己的能力,这一点也是在做善事呐。”
“什——”
远坂好像吃了一惊。
像是没有料到神父会说出这样的话似的。
没错,言峰绮礼在那一瞬间,就放出了杀气,那杀意浓厚得简直要让人想吐了。
“——你什么时候和间桐脏砚联手了。”
重新恢复了镇定,远坂狠狠得瞪着那个神父。
“并不是联手,我没有与任何人联手,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没有一点受到指责的羞愧感,言峰绮礼的态度坦然得可怕。
“————”
远坂没有说一句话,她仍旧在瞪着言峰。
“我只是祈求‘它’的降生而已。”
只是提到了这一点,神父的脸上就露出了像是陶醉着什么一样的表情。
那表情,一定让人恶寒。
“‘它’?——你是说安哥拉·曼纽吗?”
远坂冷笑了起来。
“喔?这么说,看来你也很清楚嘛,凛。这样的话,就不必我多费口舌向你解释了吧。”
“——啧。”看着仍旧笑容满面的神父,远坂大概无法理解吧。
说实话,要是有人能够理解的话,那大概问题就大了。
“你——清楚的知道安哥拉·曼纽究竟是什么吧?”
“当然咯,非常清楚、可以说比你们要早得多,我就知道了那圣杯里究竟是什么。为了‘它’的降生,我也是忍耐了足足十年之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让你们来破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