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A中毒

士弓主,all弓,逆cp退散。热爱充满希望傻白甜的每一天~把红茶当士郎亚种这种不约,我不约,谢谢。圈地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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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黑弓/咕哒飞】Fate/Recurring night(0.5)

准备这次诈尸努力诈久一点

士弓,严格说是士黑弓

飞哥特殊尺阶设定,藤丸君x飞哥有

各种乱七八糟的二设…不要追究啦

太久没写了_(:з)∠)_有点生疏

  那是只要看到过,就绝不可能遗忘的景色,哪怕装作忘记了,却还是会在睡梦中以绝佳的噩梦呈现在眼前——

  耳边像是浮动着呼呼升腾的火焰燃烧着的声音,伴随着焦灼着蛋白质的臭气。

  也许是自己的皮肤、肌肉、脂肪正被燃烧着,但已经麻木的感官,除却麻木为了求生而行走之外别无其他机能——当名为卫宫士郎的人类活下来时,他必然留下过去自我的亡骸。

  天空由不祥的红与黑编织成噩梦中的样子,当卫宫士郎意识到这一件事时,他也同时意识到自己的正清醒的睁着眼睛,像在几分钟之前摔了老大一跤似的后脑勺生疼。

  “……做梦吗?”他努力撑起自己,抬起手就摸到了后脑那个可能磕到了哪儿而出现的肿包,“咕……好疼。”

  既然能疼到这等地步,那就绝不可能是噩梦了。

  只不过是与卫宫士郎过去曾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噩梦极为相似而已。

  做出了这种极为干脆的判断,少年再次环顾四周。

  太过荒凉的景象比起噩梦来说,更像是幻象——泥土看起来是一种堆积在一起湿润的黑褐色,那颜色令人不安的感觉像浸泡了十年以上的血液,被浓烟遮盖的天空别说是阳光,就连阴云也不知道能在哪里找到,但与之相映的红色,则像是不断燃烧的大火。

  但更为糟糕的是,这里是令卫宫士郎极为熟悉的土地——用眼睛就可以确认了,毕竟是名为士郎的个体生活了十多年之久的地方——

  啊啊……那座大桥不就在不远处,像是正对卫宫士郎耀武扬威似的杵在那儿吗?就像担心士郎无法一下子判明正体似的,这等标志性的建筑简直可以说近在咫尺,只要稍稍转头就能够注意到了。

  简而言之,只用眼睛就可以轻易确认,这里是——冬木市。

  “——————。”

  少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停止了几秒钟的思考也仍旧无法填补大脑持续的空白,瞪着那座大桥也许经历了半分钟之久,才堪堪说出干涩的句子——

  “——开什么……玩笑啊……”

  一开始不是还在仓库里吗?就像是被那个奇怪的蓝色紧身衣男追杀而逃入了仓库,正以为要死第二次的时候,突然的亮起了什么光芒,接着就失去了意识,要说本来摆在面前的选项也应该只有两个——

  不是已经被杀,就是被什么人所救,卫宫士郎已死又或者继续运气很好的苟活下来——

  而如果自己并未就此死亡的话,睁开眼睛就应该是卫宫邸的天花板。

  所以说——

  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太过真实的噩梦……?

  “哦,醒来了吗。”

  忽然地、一个略显低沉,但却带着天鹅绒质感般的男声说,因为在这个空阔又阴暗的世界显得过分漂亮而很难不一下子引起士郎的注意。

  倒不是说格格不入,相反,尽管听起来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嗓音,但却和这不祥的景色很是相称。

  “如果一直逃避的话,我这里也会有点困扰,但既然已经准备面对过分残酷的现实,就以令人不那么失望的态度振作怎么样?”

  “咔嚓”

  咦……?

  士郎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与那话语里透露出的灾厄持有相同意味的轻响——当他顺着这个声音寻找说话的人时,他抬头就看到了——那是一个有着深褐皮肤的男性,一头白发在这样的环境下看起来非常醒目,眉头像是惯性的皱着,而抬起的唇角则相当令人不安。

  比起这个来,更令人不安的是他手里的两把“枪”——认真的吗,那真的是枪?看起来就像是在开着什么玩笑那样,造型古怪,与一般的枪械有着决定性的不同——看起来不妙的棱角分明的、不那么规则的多边形扁平枪管,但稍微正常而普通设计的枪身,除此之外,被拉开的保险栓则让人有种因为危险产生的头皮发麻的警报。

  “既然你支付了相应的报酬,我会达成雇主的委托,但如果连雇主都毫无干劲,这边就会觉得难办了。”男人微微松开眉头,他闭了一下眼朝着士郎举起了枪,“老实说,看到你这张蠢脸可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因为是我,所以倒不是非常在意,但要就这么一枪炸裂你的脑袋,我可是一点负担都没有的哦,Master?”

  等——等等?!

  “喂!等等啊你!我还什么也不明白,我也并不觉得有哪里冒犯到了你,还需要到以死谢罪的地步吧?”

  被黑洞洞的枪管指着,任谁也无法不慌张吧,士郎觉得自己的手心正冒着冷汗。

        滑动喉结咽下喉头发紧的感觉,努力的保持了基本的镇定。

  “我说你,就这样突然拿枪指着别人的脑袋,这也太夸张了。”

  “……哼,真是的,既然是雇主的要求,那我也只能回答了。”男人哼得笑了,用着一种高傲又轻蔑的态度,但却又好像会知无不言似的问道,“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这里是哪里?然后——你是谁?”

  这等平常的问题,应该随便就能答上来吧。

  但士郎却觉得对方的态度实在令他感到过分微妙——倒不是对卫宫士郎持有莫名其妙的敌意,对方的举动实在有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矛盾,尽管是拿枪对着这里,一副随时就会扣下扳机的样子,但却又有着配合人的态度。

  这让士郎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哪一边的——无论怎样,先问清楚比较好吧,不知怎么的,他确认对方会如实回答——毕竟他实在找不到这个男人会撒谎的理由。

  “我以为你唯一能知道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呢,卫宫士郎。”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毕竟是你将我召唤到这里来,其目的为何,应该是召唤者自己清楚的事,尽管我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个圣杯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才能召唤出像我这样的家伙来——但如果仅仅是为了清理一些令人不快的残渣,的确是像我这样的工具比较趁手。”

  “……呃,等等?”因为一句话都听不懂,结果被枪口指着的紧张感反而被巨大的困惑盖过了,“我不是很明白,关于你说的‘圣杯’什么的……好吧,我对于这个,也许是根本一点概念也没有,因为我从刚才就没听懂你说的话——圣杯、召唤……什么的……全部都完全不能理解。所以说,就不能用更能让人听懂的话来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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