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A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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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士弓主】天国再临(1)(有性转内容,不接受慎入)

*士弓主,可能有all弓可能没有

*黑枪等等可能出没

*有性转内容。

*最近有时间准备重新填的坑



(一)浸泡死亡的实验体


  “没有取得当事人的同意,就随便用他的基因来做这种乱七八糟的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


  白皙的双手重重的拍上实验台,指责着他人的少女满脸因愤怒而起的潮红。


  “很抱歉,这是远坂博士的授意。”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扬起眉毛,冷淡的说道。


  远坂博士,当然就算同姓远坂,却也并不是指自己,名为远坂凛的少女咬住了自己的拇指。


  无法理解,父亲的想法。


  这样的事是不正确的,虽然理论上的研究也已经是完成的形态,但直接就进入实验阶段,也根本不能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更何况,未经当事人的同意就做这样基因层面上的研究——


  她的眼前浮现起了过去曾经看到的实验失败的场景,不由自主的将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和自己有略微的不同,远坂时臣,自己的父亲的目的和人类的未来根本毫无关系,父亲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夙愿或者说是家族的夙愿才做这些事的。


  致力于挖掘人类所有的潜能而进行研究,只是想以人之躯到达神之域而已。


  这是家族的夙愿,如果远坂时臣不能达成,那么她显然就是继任者,这是家族所要求背负的东西,这也是对她教育的一部分。但是,不能够再有那样的事情在自己面前上演了。


  “我要去封闭实验观察室。”


  “……可是,凛博士,快要到‘出壳’的阶段了,观察室的防御较为薄弱,如果实验失败的话——”


  “到这种时候也知道实验失败会怎么样了吗?”冷笑着,远坂凛打量着面前阻止她的研究人员,是个女性,戴着眼镜看起来很知性,但是就算是这样漂亮的脸,远坂凛也对她的名字没有印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如果这项研究能够得到成果,那么我们应该就能够批量的生产出足够的士兵。”


  士兵。


  是的,目前,人类能够生存下来的原因不过就是这样而已。


  虽然并不是普通人能够知道的领域,但是,发生在一个不怎样繁华的城市里的灾难,揭开了一切的帷幕。


  幸好及时发现了灾难源,目前,所有一切的灾难就像是被关在作为潘多拉之盒的那座城市一样得到了控制,但就算是这样,每天派去的人员总是或多或少的被消耗着。


  普通士兵或是因为那个地带影响而产生的异能者都在不断的被消耗。


  不知道哪一天,遏制的力量会因为这样的消耗而逐渐无法对那座城市进行封锁。


  到时候,潘多拉的魔盒就会开启,唯有希望被关在其中吧。


  这样脆弱的平静的世界,会存在多久呢?


  只是这样想着,就无法控制的叹息。


  “打开观察室的门,我要进去。”


  不容反驳的,少女强硬的说道,她的目光里透着比钢铁还要坚硬的意志。


  *****


  她顺着由钢铁铸就的隧道走着,按照人类的感官,她知道自己正在不断的深入地下。


  这段钢铁的长廊在每段间隔处都有坚硬厚实的闸门,这条长而乏味的走廊,远坂凛当然知道,并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为了保护在上层的人而已。


  但就算是这样,仍旧会有人因为失败的实验而丧生。


  就算是想说咎由自取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站在观察室的门前,观察室的合金门随着机械的声音自动打开了。


  没有犹豫,远坂凛踏入了其中。


  观察室里,除了巨大的单面玻璃之外,就是一面视频墙,忠实的反映着对面的情况。


  摄像机中、用肉眼去观察,都显示着对面的景象。


  那是一个巨大的直立的培养槽。


  里面的人体已经基本上完全成型。


  以某个异能者为蓝本所制造的——可以说是人造人的东西。


  一边的电脑屏幕上,不断跳跃着的数字,在监控着培养槽中的人体的数据——就目前看来,还算是正常的。


  远坂凛不由的舒了口气。


  看起来,应该还算是顺利。


  但是,只是刚刚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的好运气在这个时候却完全不起作用。


  电脑上原本还正常的数据一下子变得凌乱起来,观察室里的警报器骤然亮起。伴随着红光一并响起的刺耳的警报声穿透着脑膜刺破耳鼓。


  远坂凛的眉头深深皱起来,她并未慌乱,这样的事件已经经历过许多次,她镇定的敲碎了观察室控制面板上覆盖着薄薄的透明遮蔽的塑料,按下了红色的按钮的同时,接通了所有楼层的通讯装置。


  远坂凛对着通讯器喊道:“实验体产生异常反应,初步判断有非常规的‘出壳’迹象。我已经紧急关闭了通往地下的闸门,不排除实验体破坏闸门的可能性,请所有人员做好撤离准备。”


  “等等,凛博士!我们即刻派人救援——”


  “我这里还暂时安全,我会尽快想撤退办法——”这句话只说了一半。


  那个实验体像是轻松的弄破一张薄纸般,击碎了培养槽的壁面。


  苍白中透着些微青色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培养液从破口喷涌向地面。


  接着,再一拳,壁面完全的破碎,培养液洒在了地面上,完全的流尽了。


  那家伙从培养槽中走了出来,刚刚接触空气的赤裸青白的躯体,黑色的纹路宛如血管一样蜿蜒向半张英挺的面容。


  和基因提供者完全不同。


  只是单单看着,就让人感觉到了令人胆寒的邪恶。


  那个身姿,完全承载了邪恶。


  即使不想要这样,但是,少女仍旧无法控制自己生理的本能。


  她在颤抖,感觉到寒冷不断的侵袭着自己,并不是物理上的冷,而仅仅是精神上的感觉到了寒意。


  无法控制住的颤抖。


  会死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现在并没有答案。


  那家伙的视线,却在这个时候,指向了观察室。


  如同带着致命的穿透力,像是透过那层极厚的墙看到了仍旧在无法控制的颤抖着的自己。


  远坂凛咬住了下唇,她并没有认输的习惯。


  “没事的。”她像是在安慰着自己那样说着,接着,她挺直了自己的背脊,直视着那个家伙看过来的视线。


  “我、不会认输。”


  面对着对方勾起的如同野兽一样的笑意,远坂凛轻声的如同对着自己说话般的呢喃着。


  接着,那是人类肉眼所不能察觉的速度。


  在仿佛听到轻蔑的低笑的同时。


  墙壁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破坏了,尘土遮蔽了视线的瞬间,已经感受到了生命临近死神怀抱的致命寒意。


  像是被毒蛇纠缠上一样的恶心感攀爬上神经。


  思维比行动要更快上万倍。


  根本来不及阻止,红色的闪光迫出的风压让连眨眼的时间也没有的双眼刺疼。


  枪尖拉出一道漂亮的血红残影,如同划破夜色,勾出内脏的死神之镰,目标是腹部,根本躲不开的速度。


  她仿佛在这一刻看到了展开了攻击的对方眼中蕴藏透着疯狂的黑色鬼火。


  ——但是。


  并没有。


  和预想中的未来景象产生了偏差。


  金属与金属的较量发出折磨人的刺耳声音此时却正如同天籁一般在耳边奏响了。


  短剑用着轻巧而高超的技巧,挑开了化作长枪的死神镰刀的威胁。


  远坂凛的眼前站立着的是红色的骑士。


  用双剑将对方的攻击勉力架开,而保护了自己的女性。


  褐色的皮肤,散落的银色短发——是Archer。


  总是挑在这种时候出现的家伙。


  像个正义使者一样,但是对方却总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啊啊,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刚才。你来迟了呢,archer。不会再早一点吗?”


  远坂凛虽然是埋怨着,但是却带着绝对的信赖和放松。


  “很抱歉啊,凛,不过,我想说,不顾他人劝阻就擅自到这样的地方冒险,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吧,大小姐。而且,不是还不算迟吗?”


  尽管是在战斗的间隙,却还是见缝插针的说着这样语气轻佻的话。


  用词当然和女性没有关系。


  战士用力的弹开了对方再次袭来的攻击,拉着远坂凛迅速的退后。


  “现在,我可得为了你的冒失善后了呢,凛。”像是查看了一下远坂凛的身体状况而松了口气的样子,红色的Archer说道,“好了,站在这里看到最后吧,这家伙立刻就解决掉了。”


  “呼,将胜利带给我吧,我会看到最后的,archer。”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提着枪的家伙疯狂的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几乎要到地上打滚,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那样,大笑着,“胜利!?——是在说笑吗,你?但是如果还能像刚才那样挑开我的枪的话,还可以陪你玩一会!女人!”他盯着红色的弓兵,像是在盯着猎物,那双猩红的眼睛微眯起来,“看看你能让我享受多久——”


  这样的话并没带有多少傲慢,仅仅只是非比寻常的愉悦。


  只要想到将这具躯体切碎,从柔软的腹部挑出温热的肠子,让这个看起来镇定又傲慢的女人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惊慌这就是享受战斗之后的战利品。


  他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犬齿,声音嘶哑像是野兽一样凶恶的笑起来。


  他猛得沉下身,杀气宛如实质一般指向了红色的骑士,他的动作充满了爆发力,如同离弦之箭,出膛的子弹一般向前,速度如同飞跃,只是刚刚呼口气的时间,武器锋利的枪尖就已经到达眼前。


  从眼眶刺入——破坏掉眼珠——捣毁大脑——连半秒也不用即刻脑死。


  不过,并没有能够得逞的余地。


  对方右手的短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候在那里,像是提前计算好了攻击落点,准确无误的将长枪弹开。


  被弹开的长枪却并未有思考的停顿,它的主人如同本能一般挥舞它,横扫向archer的侧腹。


  白色的短剑再次将其弹开。


  兵器碰撞的火花在空气中猛得像是烟火般炸裂。


  archer对于对手的攻击像是已经试过很多次一样的非常熟悉,像是清楚的知道对方攻击时候的任何习惯——刺向心脏的枪尖被挑开之后会立刻转向腹部横扫,再次被架挡之后会以更快速的刺击袭向脚踝。


  攻势越来越快,直快到完全无法由肉眼辨别,道道的残影留在视网膜中,连兵器碰撞声也无法判断真正攻击的方位。


  对方的枪挥舞得快如神风,不,比神风还要疯狂,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吼。


  archer知道,双剑仅仅是像本能一样的架开所有针对要害的攻击,如果不是极为丰富的战斗经验与对对方的熟悉,也许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程度。


  一些细小的伤口已经在身上渐渐的出现了。


  这个时候,高度紧绷的神经知道自己一点也不能够疏忽,否则,站在自己身后的远坂凛就会陷入危险。


  退后拉开距离是不可能的,攻击范围较短的双剑只能够不断逼近对方才能够扭转现在处于下风的状态。


  只有、不断的前进。


  尽管只是一点点,但是,对方察觉到了,archer正在缓慢的缩短与自己的距离。


  在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攻击中,严丝合缝的防御着,不断的用双剑架开自己攻击,却怎么看也没有胜算的家伙在不断的逼近自己,距离正在缩短。


  他很清楚,自己很大的优势在于长枪所带来的距离,如果让对方逼近,就不那么有趣了。


  啊啊,他很清楚自己的欲求。


  刻入基因,深入骨髓的欲求。


  那就是更加畅快淋漓的战斗,为此,无任何原则,无任何规则,更无任何人可以阻止他所追求的东西。


  只为自己的喜好而做任何事,充满危险,让他简直要汗毛倒竖的刺激紧张的战斗就是他所追求的一切。


  在战斗过后,简单的赐予对方死神的拥抱,更是他所乐意的事情。


  战斗然后胜利——不,胜利的结果并不重要,战斗的过程更加重要,更加享受,但是,如果胜利不是结果——自己的死亡便是一切了。


  所以,不断的胜利不断的战斗不断的享受战斗,便是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例外。


  现在,第一场战斗的胜利,是属于自己的。


  没有任何疑问。


  “ar——cher——!!!!!”他低沉的声音像是能够穿透地底,撕裂大气,对方战斗的技巧、精准的预判是对方支持到现在的筹码,但是,在更要胜几筹的力量面前,还不够,但就只是这样就足够感到愉悦了。


  简直因为战斗而要让身体都燃烧起来,无可比拟的兴奋感在胸口中激荡,仿佛要立刻如同岩浆一般溢出。


  “想要胜利,还不够。”对面的家伙就算是有些辛苦的样子,但语气却仍旧狂妄轻佻。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


  “——啊、啊,好歹也支持到现在了嘛,我说,‘我’不好对付吧?不对,我说archer,你是不是处在下风了哪?”


  这个声音,诧异的从背后响起了。


  熟悉得如同在听自己的言语。


  紧接着,背后响起了风声,熟悉的兵器在空气中划出轨迹的声音穿透神经。


  是谁!!!!!!!!!


  怒意将他完全包裹,金色的双眼爬满了血丝,红得如同将要滴血的颜色。


  长枪划出闪电一般的弧度猛得将同他一模一样的长枪弹开,相同的力道让他的虎口微微麻痹——


  眯起眼睛审视着偷袭的家伙——和自己完全相同的脸,却又完全不同,如同镜子映照着表里。


  几乎只是一瞬间,他明白了自己与面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


  死、杀死这家伙,杀死【自己】杀死【我】。


  伸出舌尖舔过下唇,扫过唇角。


  他耸动起肩膀,从轻笑转为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能比杀了【自己】更有趣更让人兴奋更让人愉悦!!


  系在颈上连接着理智的弦早已经断裂了,只剩下战意在疯狂的焚烧着大脑——除却追求战斗的愉悦之外,没有任何事值得他专注值得这个疯子产生欲望。


  但当尖利的针刺入后背,冰凉的液体被输入皮下,他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可恶!!!!!!!!一定要杀了她——!!!


  效力发挥的很快,黑色的欲望将要破土而出的一刻,他失去了意识。


  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倒在了地上,刚刚赶到的家伙将长枪倒提在了身后,叉起一只手盯着对方赤裸的后背。


  “我说,大小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了,这家伙是什么东西?”


  “——”远坂凛看着出声的男人,叹了口气,“对不起,lancer,似乎是有人擅自搜集了你的基因样本做了不该做的东西。”


  “——只是道歉就完事了吗?虽然我可不打女人,但是——”蓝色的枪兵不高兴的侧过身,盯着少女的脸,不过似乎是因为对方倔强的表情而无可奈何的软了口气,“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但是下不为例,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原先还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个时候却板起了脸。


  显而易见不是说笑。


  远坂凛郑重的点了点,“谢谢,不过我可不会替那些家伙的行径道歉,只是我会更加约束那些家伙的行为的。”


  “凛,这是远坂时臣的授意,和你的确无关。”


  “他是我的父亲——对不起,archer。”


  “——喂,喂喂,忽然就沮丧起来是怎么回事啊,大小姐,刚才和我说话的气焰呢?”


  lancer适时的调节了略显沉重的气氛,而后他蹲下身,去查看仍旧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家伙,“你们打算怎么办?怎么处置这家伙?怎么看都是危险人物。”方才这家伙所展现的战力与疯狂的杀意,都显示这家伙的可怕和危险。


  并不是好控制住的家伙。


  “你是想说光着身体遛着鸟和archer打架的事吗?”这样吐槽着的远坂凛说着和家训完全相反的话,“当着淑女的面还能够遛着鸟如此坦然自若,的确是应该得到恰当处置的危险人物。”


  “……凛……”不管怎么说都不是这个意思吧。


  红色的弓兵瞪着少女。


  “唔。”像是被掐断了声带一样止住了声音,深深吸口气,远坂凛提醒着自己注意用词才继续说道,“总之,先通知撤退的人员回归,虽然不知道特殊能够对这家伙起到多少作用,不过没一段时间应该醒不过来,搬去下一层的禁闭室好了。那家伙刚才战斗的数据已经得到了记录,接下来就是分析这家伙的战力,来确认其存在价值。”


  “不过,就算是有战斗的价值,这家伙拥有的危险性,并不适合用于投入战斗。”


  “我有分寸的,archer。”


  真的有分寸吗?


  对于远坂凛总是会在某些时刻选择冒险的做法,archer并不认同。


  “……不管怎么样。”察觉到了archer对自己的不信任,远坂凛闭起了眼睛,防止青筋冒上额角,那个可完全不优雅,“先操心你自己的事吧,archer。能够完全将你复原的制剂就目前而言还没有头绪。”


  “——这可是你应该负起责任的事吧,凛。”


  红色的弓兵瞪着面前的少女。


  “如果不是因为你把制剂弄错的话,也不会出现现在的事故。女性的身体的重心与原先的男性不同,到现在还未能够完全适应,如果胸部的重量轻一些应该还好,但是……”


  远坂凛的视线转向了archer所指的胸部上——嗯,真是让人嫉妒的大来的。


  就这样还要抱怨吗!混蛋archer。


  远坂凛的脸红了,“archer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等等,我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迁怒。”


  “——噗哈,大小姐,其实贫乳就最近来说也是萌点。”


  “lancer你给我闭嘴!”


  “在这种情况下恼羞成怒可不好,凛。”


  “你在帮这家伙开脱吗,archer。”


  “不,只是稍微提醒一下。”archer转过脸,将视线投向还未损坏的电脑屏幕的时间上,“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虽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身体的重心而妨碍战斗,但是夜晚就能够恢复原状,所以还算没有造成太大的麻烦。”


  “……真是,抱歉了。的确是我的疏忽造成的——”


  “是掉链子。”


  “够了,lancer你给我闭嘴。”


  就差没破坏掉优雅给lancer脸上一拳的远坂凛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恼羞成怒的关系。


  对的,面前的红色骑士,并不是真正的女性。


  原本是男性,但是因为某个事故成为了白天是女性,夜晚能够恢复男性躯体的状况。


  万幸的是,archer这家伙似乎适应较快,并没有对此发表太多的牢骚,或者说并没有对此呼天抢地的自怨自艾——按照这家伙的话来说,就只是——身体变为女性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总之就是这样镇定到了简直让人觉得有些病态的态度。


  真是让人感觉白为他担心了。


  不,还是让人感觉到有点担心,因为这家伙太镇定了。


  但是,archer一向都冷静镇定的让人觉得可怕。


  这样想着,远坂凛再次接通了上层的通讯,闸门已经在lancer进入的时候就由外部控制打开了,很快就有人下来处理善后。


  观察室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的需要重新修缮。


  看着被抬走的某个麻烦实验体,远坂凛眯起了双眼。


  *******


  就算是禁闭室里,也安放着监控摄像。


  这里拘束着无数实验失败品的亡魂。


  站在监视器视频前的远坂凛这么想着,虽然禁闭室中只有微光,但却还能够确认禁闭室中实验体的状态。


  看情况还未清醒,被牢牢地像捆粽子一样捆在架子上,联通着的生理监视器上显示着一切平稳。


  远坂凛正在翻看着制造这个实验体时的理论数据。


  在本体的基因上进行了修改,本质上的目的是去除疼痛,增强力量,让这个实验体比本体更加的适应战斗。


  去除疼痛的身体就不会懂的劳累与胆怯,增强力量与身体素质——


  “那些家伙难道想制造出丧尸吗。”啧。


  虽说是那些家伙,但自己的父亲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叹了口,远坂凛放下了被咬得发红的指头。


  她观察到禁闭室里的家伙动了一下,似乎是清醒了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必须去向那个试验品确认一件事,这样想着,她接通了Archer的通讯。


  “Archer,那家伙醒了,陪我去看看。”


  “——你没有亲自去确认的必要,凛。”只是通讯一接通,就听到了Archer不赞成的声音。


  “虽然我知道Archer是在为我好,不过,我想要去负起责任。”


  “明白了,我立刻过去。另外,不要带上那只蠢狗。”


  “噗,Archer也有害怕的东西吗?不过,态度变得可真快呢。”


  “不,和态度无关,只是知道你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很难改变而已,多说无益,我不想浪费时间。另外,和害怕无关,只是讨厌麻烦。”


  按照Archer的罗嗦程度已经算是简短的回答了,这样想着,远坂凛就不禁的舒了口气。


  关闭通讯没过多久,Archer就到达了。


  还是一身紧贴身体,完全呈现了身体曲线的轻铠,尽管厚度薄得怎么看都只像紧身衣,但却是货真价实的铠甲。


  因为现在的时间还不到太阳沉入地平线下的时候,Archer还是女性的身体——果然最夺人眼球的就是丰满过头的胸部了。


  “怎么了,凛?”


  Archer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和男性时候的躯体不同——当然,男人与女人的体型曲线是不同的——腰线更加柔和,虽然腹部的肌肉并不是那么明显,但看起来还是存在着硬实的肌肉线条,这是一具健美的女性身躯。


  “唔,没什么。”因为铠甲的关系省了女式内衣吧。


  有些不合时宜的想着。


  “我们进去吧。”


  *********


  禁闭室里仿佛能够听到因潮湿凝结出的水滴的声音。当然,只是因为阴暗带来的错觉而已——就连阴暗,也可以在挥挥手的时间里驱散。


  顶灯的光源非常强烈,一下子就将整间禁闭室照亮了。


  被捆着的那个家伙,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金色的双眼没有多余的情绪,愤怒、挣扎、痛恨什么也没有,就只是看着前方,远坂凛与Archer走进来的方向。


  在视线与Archer接触的一瞬间,实验体眯起了那双充盈了侵略性的眼睛。Archer灵敏的感官,仿佛能听到这家伙像是野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喉音。


  和兽类没什么两样的家伙,可怕的地方只在于他比兽类更加忠于自己的欲望,也根本不在乎任何规则,而且还更加精于战斗。


  真是不好对付。


  Archer挑起了自己的眉毛。


  “鉴于我是个淑女,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Archer。”


  远坂凛远远的就站住了脚步,她抱起了手臂。


  实验体被吊在架子上的时候,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失效而采取了尽快行动的措施,总之,没有人会为他穿衣服浪费什么时间,换言之,就是现在那家伙还浑身赤裸着。


  “嘛,尽管我知道这么危险的家伙就你的意见来说还是处理掉比较好。不过我们的确缺乏人手,所以再怎样不喜欢这家伙也好,还是要记住我们这次的任务喔,Archer。”


  “……”轻叹口气,Archer知道自己的某些打算被识破了,“哎呀哎呀,就算不提醒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动作的,凛。而且,老实说,之前不是都正大光明的看清楚了吗,现在只在需要的时候想起家训,远坂博士可是会哭泣的。”


  “哼。”远坂凛扭过头,“总之你知道了最好。我可不想再惹麻烦了。”


  “是、是,大小姐。”有些无奈的说着,Archer背对着远坂凛走向了吊在架子上的实验体。


  本来以为那家伙会疯狂的挣扎,但却出乎意料的冷静啊。


  实验体的双眼牢牢地盯在Archer的身体上,面对偷袭得胜的家伙,眼睛里却并没有什么憎恨的意思,只是——这样的眼神真是让人汗毛倒竖。


  就像是在黑夜的森林里被草丛中的狼群紧盯的猎物一样。


  “唷……Archer……”


  自来熟这一点倒是和基因提供者没有区别。


  这家伙用着嘶哑的声音,朝Archer打了所谓的招呼,却一点友好的感觉也没有。


  像是在对着猎物咧开嘴微笑的狼,充满了压迫感与侵略性的自信。


  如果是普通人,这个时候一定会颤抖得根本无法靠近吧。


  “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吗,实验体?”


  她泰然自若的看着对方,抱起了手臂。


  “让我撕开你柔软温热的身体,用你滚烫的鲜血沐浴吗,真是好主意啊,Archer、archerarcherarcher!!!”


  实验体开始剧烈的挣动起来,他将架子挣动得摇摇晃晃嘎滋作响。


  那双金色的眼睛在这一刻涌动着疯狂,仿佛在眼底深处点燃了黑色的鬼火。


  “……”


  完全无法沟通吗。


  “闭嘴吧,狂犬。”Archer觉得有些头疼的闭上了双眼,“现在的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吧。只是阶下囚而已,那就好好有个阶下囚的样子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耸动着肩膀,他大笑起来。


  “啊啊,Archer,archer——archer……”


  嘶哑的叹息着,沙哑的尾音,简直像是野兽的嘶吼了。


  “我会让你倒在我的脚下——你的心脏我已经预订了,Archer!”


  “……是吗,我倒是期待你能办到。”像是在听着一个笑话那样轻佻的语气,Archer耸起了肩膀。


  “————”


  出乎预料的,有着几乎和lancer一模一样的外表的实验体沉默下来,只是用金色的眼睛盯着Archer,那样的视线令人头皮发麻。


  “这家伙不会说人话吗,archer?”


  一直没出声的远坂凛抱着手臂说道。


  “我只会判断你有没有利用价值喔,lancer?虽然你看起来更像berserker但是我也姑且这样叫你好了。也就是说,假如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我会立刻处决你喔?会像你应得的死法那样让你站着死喔?这样也不错吧?”


  “站着——死?”


  实验体转动眼球,那双布满血丝的金色眼睛,尖锐的视线刺向了远坂凛。


  他用着沙哑的声音拖着长调,长长的吐出猩红的舌头,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狂态。


  “咕……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手臂像是惯性的挣扎起来,架子摇摇晃晃得像是要就此坠倒在地。


  **********


  “那家伙的精神状态一定是重度污染的类型。”


  “也就是说不是神经病就无法对话吗,凛。”


  “有些话不用说得那么直白,archer。”


  远坂凛转过身,白大褂的长下摆看起来像是要扫到地面。


  “不过就目前看来,倒是还能够和你对话嘛,archer。”


  “———真是不可爱。”


  “哈?!你说什么呢,archer?”


  “什么也没有——”


  “唷!”


  从背后突然传来熟悉声线,这个声线就刚才还在疯狂的大笑,用着不舒服的语调说话,但是现在这个爽朗的口气——


  “lancer?”


  远坂凛转过头,恰好看到了搭在archer肩膀上的一只手臂,接着是某个游手好闲的枪兵一脸爽朗的笑脸举着手打招呼。


  “那个家伙最后决定怎么处置?”


  “当然是当做宝贵战力。”远坂凛斜着看了他一眼,“不然在他身上用掉的研究经费不是都浪费了吗?另外,别对现在的Archer动手动脚。”


  “不过,凛。你打算怎样安置那个实验体?”


  archer叹了口气,最后把枪兵环着自己肩膀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拍掉。


  “唔,军事看管……需要的时候再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这就是猛兽的饲养法。”


  ——嘀。


  有什么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应该是通讯装置。


  远坂凛按了一下耳机,接通了通讯。


  “这里是远坂凛。”


  “凛!”


  耳机里传来的是saber的声音,应该说是这座基地七职阶队伍中可以算是唯一的女性saber——阿尔托莉雅。


  “什么事?”


  “紧急事件!刚才你到哪里去了?”


  saber的声音,的确不同寻常的透着些微焦急。


  “凛,有人闯入了隔离地带!!”


  “——什么?!”


  “怎么了?”lancer一脸不解的问着的同时,他与archer所携带的终端已经给出了他答案。


  紧急事件的红色警报感叹号标志在不断的闪动。


  紧急事件——立刻抓捕闯入隔离地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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