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弓主,all弓,逆cp退散。热爱充满希望傻白甜的每一天~把红茶当士郎亚种这种不约,我不约,谢谢。圈地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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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在猛烈又隐晦的告白。
可惜那个红茶他不知道……
说起来,对于教会来说,魔术大概就是所谓的异端。
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魔术师和教会算是水火不容。
既然说了是一般情况,当然也有所谓的特例,这里面的那个神父就是这个特例。
顺带一提,对于教会来说,奇迹是只有被选上的圣人才能够拥有的东西,除此之外的人若行使奇迹那就必定是异端。也就是说,本来在教会里地位越高的话就越是禁止魔术的污染,而被神明加持越大,就应该越是与魔术的东西无缘才对。
所以说,就算那里面的那个神父的的确确是属于教会派来这里的监督,有没有受到神明加持这一点,以反转过来的思维,以及他的行为来看,显然也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假神父了。
一边跟随着朝祭坛前进的远坂,气氛倒是一度保持了沉默。
“——欸,奇怪了。”
远坂发出了疑问。
“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关于这里的神父什么的?”
“……啊,反正也只是如远坂你所说的来这里登记一下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资格吧,也就是说,之后也不一定会经常碰面,反正我是不打算来这里第二次了,所以对这里的神父也没什么兴趣。”
不仅是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神父的基本情报的原因,也的确是说老实话的对这里的神父没有兴趣。
或者说是对这里的神父的鬼话连篇不感兴趣吧。
“这样啊……我还以为至少该有一点点好奇心呢,看起来卫宫同学一点也没有。不过呢,假如在圣杯战争中失去Servant而输掉的话,是可以到这里来寻求庇护的,稍微认识一下也可以吧。”
听着远坂这样说,为她的好意,士郎也点了点头。
——不过说老实话,这个神父并不是可以在战败之后随意交付信任的那类。
士郎也不禁想起间桐慎二在Rider战败后再次参战的那个四次战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就是言峰绮礼促成的。
那个Servant与那个假神父究竟有什么渊源,不管怎么想也不能够随便放松警惕。
“总之,他叫言峰绮礼,是我父亲的弟子,这段孽缘已经打了十年以上的照面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一点也不想认识他。”
远坂随意的做着介绍,后面补充的一句尤为赞同。
“同感,对一个不知道神明有没有加持到的有假神父嫌疑的家伙呢,怀疑其品性也是无法控制的行为。”
虽然祭坛那边暂时还没有人影。
不过没有多久,那个神父就从祭坛后方慢慢显出了身影。
“想说再三的传呼你也不回覆,想不到你会带了个奇怪的客人来啊。……嗯,他就是第七人吗,凛。”*
那个叫言峰绮礼的家伙,就这样用他慢悠悠的声音对远坂说着。
“没错,虽然算是个魔术师,不过因为骨子里是个门外汉——总之、总之……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的缘故,我也就把他带过来了,反正我记得当上Master的话是要来这里登记,那么也让你顺带说明一下关于圣杯战争的事好了,反正作为监督由你来说明会更清楚吧。”
远坂在某个句子后面可疑的停顿了一下,像是要赶跑什么一样的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虽然登记什么的是你自己擅自订下的规则,那这次我也就遵守一下好了。”
“那就好。原来如此,那我得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位少年才行。”
神父这么说着,接着把目光转向了士郎。
“………………”
这家伙的周围还是没有改变。
他像是沉淀着浓稠的黑色似的,带着那气氛,连空气也变得非常沉重。
给人以沉甸甸的压迫感。
如果毫无防备的话,一照面就会形成心理压力,以客观上来说,就算想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神父的确是个难缠的人物。
而且老实说,这家伙通过空洞洞的双眼投过来的目光,那给人以熟悉感的歪曲,排斥着异端的教会代行者,实际上却像是有着真正异端才有的歪斜感。
这才是问题大了吧。
行走各地的途中,也有经手过驱除外道魔术师的工作,虽然并没有形成大量的经验,但这种直觉还是稍微养成了一点。
像是言峰绮礼这样的让人产生不好的预感的家伙,也真是难得一见了。
顺带要说的一点,经历过而累积的叫做经验,而不是凭借第一印象所产生的有色眼镜,就是如此。
“我是被交予这座教会的人,我叫做言峰绮礼。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呢,第七位的Master?”
“——卫宫士郎。”
士郎坦然的看着神父投过来的目光,比起这个,他倒是想要确认一下,现在的Archer是否就在附近。
欸、倒不是说老是会想到Archer——好吧,倒是要承认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家伙。
好不容易重新Archer见面,稍微不小心注意的多一点也是情有可原吧。
“卫宫————士郎。”
像是咀嚼着那个姓氏、这个名字一样的。
言峰绮礼用耐人寻味的、拖着长调声音的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沉静的、好像见到了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似的笑了。
那笑容,绝对是会让人打起寒颤的份量。
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现在却注意到了,是因为再次遇到类似的场景的缘故吗?
士郎想到了那个神父咀嚼着那个姓氏的样子。
哎、大概是上一辈也就是老爹的孽缘吧,也就是说,和吉尔伽美什这个四次圣杯战争有关的言峰绮礼是作为四次Master参加了那场战争也很大可能。
也就是说,他是认识老爹的人。
不知道因为走神的思考而漏过了什么,总之,那个神父已经走向了祭坛。
在祭坛那一边的远坂,也像是觉得很无趣似的,往这一边走过来,最后在士郎的旁边站住了。
“那么,卫宫士郎,你是saber的Master,对吧?”
“嗯。”
只是确认的话,就赶快把话说完。
“喔,看来基础的部分也可以省略了,他并不像你说的那么门外汉嘛,凛。”
“哎呀哎呀,是吗?总之能够省略的话就尽快吧。”
远坂不耐烦的样子抱着手臂,尽快的催促着神父。
“那么,你知道手上的令咒是什么东西吧?”
“嗯。”
没有意外的点点头,那场圣杯战争尽管已经过去了四年,但是这基础的部分也不该记忆模糊。
而且,反而因为来到这个教会,把这基础的说明部分也给记起来了。
“——这样啊,既然如此,那么就进入下一个说明好了。”
神父像是有点吃惊的样子,大概是觉得门外汉这个称呼有点名不副实吧,虽然是把他想好的说辞都堵住了,不过对于神父来说调整一下计划也是相当简单的事。
“那么,既然得到了令咒也就是圣痕,你也想必有需要通过圣杯实现的愿望之事——啊呀,也对,得到圣杯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卫宫士郎,你内心深处的阴霾也可以一扫而空——没错,就算是要说重新开始也有可能。”
不知道是开始陷入了自我的世界里还是怎么的,神父的话的确意有所指。
“因此许愿就可以,你想要消除那眼睛所看不见的烧伤伤疤的话,只要接受这圣痕就可以。”
——因为是第四次战争的活下来的人,与老爹相识的话,会知道冬木大火也是理所当然。
以此推论卫宫士郎是作为卫宫切嗣的在那场大火中所救下的孩子的话,也非常自然。
这家伙的话当然是意有所指。
蛊惑着人得到圣杯的这个家伙,相当的令人不快。
他所说的话简直像是在揭人疮疤。
不过,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事情,因为已经经历过,也过去了这么久。
在那些年之中呢,因为意识到一件事,心的空洞也在被修复着。
——想到这里,就更想早点从这个令人压抑的空间之中出去了呢。
“——呒,的确是如此,接受圣痕就可以。不过老实说,我的愿望是圣杯也不会实现的东西,简而言之,我的愿望只能够由我自己的双手来实现。比起厮杀而得来的沾满了血腥的不知道什么样的那种东西,我更相信用自己的双手得来的吧。”
他的蛊惑毫无意义,因此对于他的话,士郎也只是冷静的用着轻描淡写的语言回击。
“而且,我的愿望或许此刻已经得到实现了,所以你的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喔——你的意思是你的愿望不通过圣杯就已经实现了吗?那即是说,你是注意到了那一点吗?”
神父别有意味的笑着,那笑容真是令人恶寒。
“什么?”
怀有警惕意味的看向这个神父,不知道又会从那张恶毒的嘴巴里说出什么可怕的话。
总之,士郎还是注视着他。
“想要伸张正义呢,就必须要有相对的邪恶,如果没有明确的邪恶存在,正义就不会出现,你的愿望也不会实现。哪怕那是你无法承受的,对正义的一方来说,该打倒的邪恶是必须的——”
————
哈,简直是致命一击,对于想要担当正义使者的卫宫士郎来说正是如此。
但是因为现在还可以这么调侃着自己,士郎也理解到了这一点,自己的信念没有受到动摇。
“这是你想说的最后一句话的话,那我也可以走了吧。”
和胆怯无关,只是因为觉得和这个神父无法对话下去了。
他的目的究竟什么,这一点在之后也可以确认。
但他如同外道歪斜的感觉毫无疑问的存在。
要说这感觉是什么,大概就是如同看起来就不像好人这种感觉吧。
士郎转过身,对这个教会也毫无迟疑的往大门迈步。
“哎,卫宫同学!等我一下——”
远坂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接着趁着士郎停住脚步,她也是朝着神父怀着怒气说道。
“本来是打算让你来说明,结果还是把事情搞的一团糟了嘛,事已至此,我就走了。”
这样说完,远坂也踩着脚步跑到了旁边。
打开教会沉重的大门,像是想到了什么,士郎再度转身,看向那个祭坛旁边的神父。
“的确,要保护什么的前提看起来是需要有什么东西来侵害没错,但是单纯的想要守护的愿望并不是非要有对立的东西才能实现。并不是说没有邪恶、没有侵害的话正义就不在那里。”
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打开门往外走去。
走下阶梯迎接着新鲜外界新鲜但又寒冷的空气的时候,Archer那家伙正和Saber站在一起,皱着眉头瞪着看过来的少年。
不需要圣杯,只用双手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圣杯那东西,无法实现任何愿望。
也不需要去祈求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世界和平这种事,也是需要人类去共同努力的——只靠一个人的话就不行,这是未来的那个少女用着严酷的方法所教导而记住的事情——为此受的伤,可以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境地了吧。
至于卫宫士郎的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
——因为那个理想,就在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