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弓主,all弓,逆cp退散。热爱充满希望傻白甜的每一天~把红茶当士郎亚种这种不约,我不约,谢谢。圈地自萌
结果还是超过了12点_(:3J∠)_
走进教会里面,身后的大门自然的掩上了。
跟在远坂的身后,穿过长长的两列座椅,士郎往教会的祭坛那边走去。
冬木的教会和外表看上去一样安静,像是无人一般的静悄悄地肃穆气氛。
是没有人在吗?
不禁就让人这样想了。
远坂皱着眉毛,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抱起了手臂。
“没人在吗,今天不可能出去的吧。”
她低声的自言自语,接着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望向了祭坛后面的某个虚掩着的小门。
也许是教会的休息室吧,从那个房间里传出了沉缓的脚步声。
士郎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中年的男性从房间里走到了祭坛上。
他应该就是远坂口中所说的言峰绮礼了吧——这个冬木教会的神父。
他只是站在那里,气氛就变得沉重起来,这个神父的周围,像是包围着扭曲不祥的浓稠的黑色。
“真是难得啊,你竟然会到这里来。”
神父朝着远坂开口说道,那略微缓慢的语调,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哼,本来也不打算到这里来找你,但是一个月前的那件事,怎么也得来找你问清楚。”
远坂带着尖刺的回应着神父的话,不满意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装出来的。
大概是真的在生气吧。
“——那件事——?”背着手,神父的视线落到了站在旁边的士郎的身上,“啊啊,原来如此。”
那视线带着某种令人不快的审视,只是被盯着就让士郎觉得背后起了恶寒。
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但是还是迎上了那个神父的视线。
“还活着吗,看来适应的不错。”
那语气大概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言峰绮礼盯着这里,玩味的说道。
“——那么果然是你做的吗?那个手术——”
压抑着背后的恶寒,士郎瞪着面前的这个神父。
“的确是我,现在看来那个手术可以算是杰作了啊。”
神父毫不避讳的随意说道。
“看起来,你有出乎预料的适应性,现在的你应该处于吸血种与人类之间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觉得有什么特别有趣似的,神父勾起了嘴角。
那同样是令人感到不快的笑容。
看起来就像是假笑似的。
几乎已经让士郎觉得头皮发麻了起来。
这家伙,真的是神父吗?
没有回答他的话,士郎瞪视着那个神父。
“言峰,你没回答我的话吧,擅自做了手术就算了,擅自离开事发地点。你只是打算通知我来善后擦屁股的吗?”
已经开始生气的远坂抱着手臂严厉的责问着他。
要是有桌子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被远坂拍上天顶了吧。
不过被质问的言峰绮礼却仍旧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只是缓缓地将视线转向了远坂。
“还在生气吗,凛。”
他微笑起来。
“那是当然的吧,所以说,我带着你的罪证来质问你,以免你这种狡猾的家伙逃掉。”
一边说着,远坂凛一边伸出手指指着士郎的鼻子。
——看就知道,罪证指的就是这个啊。
士郎“唉啊”的叹了口气。
“真抱歉,凛。”
言峰对这个指责道了歉。
但是,却总让人觉得他并不是特别在意这样的事。
远坂哼得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因为原本的目的并不是这个,所以她大概对言峰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在道歉也不在意吧。
——虽然总觉得远坂她说不定是已经对言峰的言行习惯了。
“不过,我也是有急事。”
拖着音调,言峰不在意的随口说道。
“为他做置换的手术就花了不少时间,那之后也需要把刚刚抓到的家伙带走,再继续耽误的话,被什么人发现就会出问题了吧。”
——刚刚抓到的家伙。
士郎捕捉到这个词,竖起了耳朵听着。
但是,神父却在这个时候闭上了嘴巴。
“的确是这样,但是就连抓捕到的家伙的正体都不告知,也太过分了吧。”
远坂皱着眉头,瞪着那边那个游刃有余的神父。
对方背着手,仍旧是对质问眉毛也不动一下的样子。
“那是因为,对方是个棘手的人物啊,说起来,我们这边对于他的身份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及时的抓捕到他,将他控制在掌控范围内才是好事。”
言峰绮礼平淡的解释道。
“而且,会想要仔细研究一下未知的生物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听他说完这句话,远坂立刻睁大了眼睛。
“——什么?!”
她像是很吃惊的瞪着言峰。
“你是什么意思——?!”
“唔,就是说,那个吸血种已经不在冬木了喔。”
言峰看起来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眯起了眼睛。
是远坂的反应娱乐了他吗?
“如果再早一点的话他还是在的,但是现在已经被运送前往圣堂教会了。”
远坂皱起着眉头盯着神父,目光里闪动着审视的怀疑光芒。
言峰没有避让的意思。
一时静默下来,远坂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圣堂教会,看起来这次是抓到了不得了的人物吗?”
像是随口一问的样子,远坂转移话题似的问着。
但是,言峰却像是很有兴趣的样子,他忽然把眼光重新投落在了士郎的身上。
士郎凝视着突然注意起他的神父。
“是的,的确是了不起的人物啊。”
言峰绮礼虽然在回答着远坂的话,但是那令人不快的视线,却像是跗骨之俎似的盯着这里。
恶寒的感觉从脊背攀爬上来,这个神父接下来说的话像是拉响了头脑中的预警信号。
“这么说,得感谢你呢——卫宫士郎。”
他带着笑容说道。
那笑容像是散发着某种恶意。
针对着——卫宫士郎的恶意。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大概也抓不住那家伙,真是为冬木的和平做了很大的贡献啊。知道了这个,你想必一定很高兴吧,卫宫。”
“————什么……?”
大脑中的警报像是要拉爆了似的在脑中回响。
狠狠瞪着对面的那个神父,但是对此,言峰不为所动的微笑着。
他仅仅只是像是对此盛大的感激似的。
他的言行让人头晕目眩起来。
“不明白吗?啊啊,要不是你的话,他也不会以救你为条件,乖乖束手就擒,那我们要抓到他可就要费很多时间了呢。”
“————你说、什么?!”
看着面前的神父玩味的笑容,那恶意让士郎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一瞬间觉得天花板和地面颠倒了一样。
不只是头晕目眩,而是感到了天旋地转了。
——开什么玩笑啊。
那家伙以此作为交换条件——为卫宫士郎的生存而做出了以自己交换的那种事——
开什么、玩笑啊。